第196章 此女定是心机深沉之人_被家暴致死,我靠弹幕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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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此女定是心机深沉之人

  第196章此女定是心机深沉之人

  对外面的阴诡之事,姜安宁无从知

  她倒是对桑家兄弟二人说的事儿,有些奇怪,想要跟方婶子打听打听。

  奈何接连两天,都没有见到方婶子。

  这两日,又陆陆续续的下了几阵子雨。

  外头的积水,退去了又涨回来,涨回来又退下去。

  隋然她们也没什么办法出去摆摊了。

  大家都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给困在了家里。

  姜安宁倒是乐得清闲,在家里专心的绣着屏风。

  一连几日过去。

  倒是苦了周然,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坟茔囚笼里,暗不见天日,饥肠辘辘。

  实在是渴极、饿极,便只能喝泡着他的脏水,舔旁边的泥土。

  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连有了便意,也只能就地解决在裤子里。

  泡在水中,更是早已不知道尿了多少次。

  每次舔身下的那些脏水,都有股子骚味儿。

  起初,他还觉得恶心。

  死活都不愿意去喝。

  想等着那个“男人”过来,再审问他些什么。

  奈何,虽不知岁月黑白,却也大致能够感觉到,起码已经过去七八天了?

  他甚至怀疑,已经过去不止七八天。

  而是十七八天、二十七八天。

  时间,好漫长啊。

  周然渐渐的有些怀疑,那个“男人”就是想要他死在这里。

  不行!

  他不能就这样死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也不在纠结身下的水脏不脏。

  只要能活着,怎么都没关系。

  姜安宁倒是真的把周然给忘了。

  实在是,她最近沉浸在绣活中,连吃饭睡觉都给忘记了。

  如果不是安夫人突然派了人找过来,她只怕还想不起来回去县城呢。

  “我家夫人派我过来问一问,姜绣娘答应的双面三异绣四扇屏风,可是准备好,要开始绣了?”

  紫苏客气又强硬:“也想问问姜绣娘,是否还记得当初与我家夫人约定打赌的事情?”

  “若是姜绣娘还打算履约,不妨就尽早些过府吧!我家夫人可是好不容易,才说服大小姐,割舍爱猫,暂时借用给您作参考。”

  “只是却也不能够带出我家大小姐的院落。”

  “所以,便只能委屈姜绣娘移步,暂时住到我家大小姐旁边的院子里。”

  “不过,您尽可以放心,在府上的一应吃住嚼用,夫人都交代了,要用顶顶好的,务必要尽最大的能力,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紫苏洋洋洒洒的说,瞧着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姜安宁,面露嘲弄之色。

  “当然了,我家夫人也说了,朝凰绣坊的宋老板,突逢意外,姜绣娘与宋老板情同金兰,定然是伤心难过的,顾不上如约完成绣屏,也实属正常。”

  “若是如此,我家夫人便只需要姜绣娘您的一句痛快话。”

  “到底这绣屏,您还能做不能做?”

  “如果实在不能做的话,咱们好好的把话说清楚,也趁着现如今还有时间,我家夫人也来得及再找别人。”

  “省得我家大小姐生辰将近,不然就来不及再准备更好的礼物,回头闹得咱们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紫苏说这话时,几乎是已经认定了姜安宁会知难而退。

  “实在是抱歉。”

  在听见姜安宁的歉意之声时,紫苏毫不掩饰的嗤笑了声,更加肯定,姜安宁是要毁约打退堂鼓了。

  先前,真是太过于高看她了。

  还什么江安县第一绣娘呢,徒有虚名罢了。

  “既然是这样……”紫苏脸色变化的很快,几乎是把轻蔑刻在了脸上。

  只是,她嘴里哪句‘我便回了我家夫人,说姜绣娘虚有其表,根本做不来承诺好的双面三异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姜安宁浅淡的声音,给狠狠地打了脸。

  “最近雨水多,我窝在家里头做绣活,险些把正事给忘记了。”

  “还望姑娘帮忙给你家夫人回个话,我这两天实在是还有些不得空,待我忙完家里的事情,便立马回去城里,如约到贵府,为大小姐绣四扇屏。”

  紫苏诧异:“你……”

  你竟然不是想放鸽子跑路?

  她压下震惊,没有把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得说出来。

  快速的收拾好表情,紫苏又换上油滑的笑脸,带着略略讨好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静待姜绣娘的佳音了,也正好给我们些时间,多多的做些准备,免得怠慢了您。”

  “姑娘客气了。”

  姜安宁笑着与人客套:“我不过是个粗人,姑娘尽管请安夫人随意安排便好。”

  紫苏又说了些“哪能怠慢了贵客”、“显得我们不知礼数”之类的话,与姜安宁互相客套了会儿,方才含笑离去。

  等送走了人,姜安宁才安排起回城的事儿来。

  首先还是安顿桑家两兄弟。

  “我未来一段时间,可能回不来村里,你们在村中行事儿,免不得要自己多留个心眼儿。”

  姜安宁找到桑家两兄弟:“不过也不用太害怕他们,唯唯诺诺反而失了骨气。”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要保全自身的安危。”

  “只有人活着,才能以图将来之事。”

  桑家两兄弟闻言面面相觑。

  怎么这话听着,倒好像是这村里人要对他们行什么杀人放火之事?

  “姜姑娘尽管放心,我与兄长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人情世故还是略懂一些的。”

  桑南山憨憨的挠了挠头:“何况,上有国法,下有家规,他们便是再出格儿,总不能杀人放火,抢劫越货吧?”

  “不过是些言语上的争论,我与兄长自会与他们相让。”

  姜安宁却摇了摇头:“我的意思是,让你们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如果他们要杀人放火,抢劫越货,又或者是背地里头下毒伤人,谋财害命,你们都不必理会。”

  “只管保全好自己。”

  她嘴角微弯:“当然,如果你们能够保留好证据,并且及时通知我过来捉拿现场的话,便更好了。”

  “如果实在不能的话,保护好自己是最最要紧的,若是他们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在你们不足以应对的情况下,便是丢下所有东西跑路,也无妨。”

  “万不可因为身外之物,耽搁了自己逃命的机会。”

  姜安宁小脸略显严肃道:“我会尽快的找一些会功夫的能打之人过来,尽可能的保护你们周全。”

  “但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你们自行注意。”

  “莫要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桑南山有些不太理解:“用不着吧,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就算他们有什么怨言,也总不至于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若是不至于的话,那你们两位之前又是在怕什么?”

  姜安宁笑了笑:“在我没来之前,两位难道不是也担心着,村里人会恼羞成怒,将你们给杀人灭口,就地埋尸吗?”

  桑南山脸色一窘,讷讷地说不出来话。

  “姜姑娘说的有道理。”

  桑东海想的更长远些,也更为谨慎,对姜安宁的提醒,他并没有当做耳旁风似的,满不在乎。

  “况且,我也希望他们不够理智。”

  姜安宁笑着,丢出一句让桑东海寒彻骨的话。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在他险些要把心里话说出口时,姜安宁抬起食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嘘了一声:“事以密成,有些话,搁在心里头知道就行,没有必要说出口。”

  桑东海更加震惊了。

  甚至可以说是惊恐。

  这女人、这女人居然真的是……在利用他们兄弟二人,激怒村里的那些人。

  甚至很有可能是打算以他们兄弟二人为引,设下圈套来引君入瓮。

  待到村里人真的错失理智,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只怕,要少不得被人给剥去一层筋骨皮。

  桑东海甚至有些怀疑,这女人让他们养蚕,囤积大量的蚕茧,就是为了引诱村里人过来搞破坏。

  可……

  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不成就只是因为村里的那些人,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惹得她不开心?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女人未免也太过于小心眼儿了吧。

  若她真是静婉姑姑的女儿,如此性情,真的能帮助桑氏一族躲避危机吗?

  万一这女人是个记仇的。

  再因为当年族中驱逐了静婉姑姑的事儿,对他们也加以报复……那这到底是拯救他们的希望,还是毁灭他们的危害?

  桑东海忽然间就有些怀疑起自己答应下来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此女,实在是心机深沉的可怕。

  断不可轻忽大意了。

  姜安宁并不难猜出桑东海的想法,肯定是觉得她心思恶毒,睚眦必报,又斤斤计较,格外记仇。

  指不定这会儿已经在心里头开始防备着她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

  她不在意。

  只要这两人不临阵倒戈,反过来背刺她一刀,就还是当用的。

  “若是两位没有其他的疑问,打今儿起,就可以开始准备着了。”

  姜安宁:“我希望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两位的成果。”

  “不要我这边已经联系好了买家,两位却要在供货上给我掉面子。”

  桑东海正犹豫着想要说什么,憨憨桑南山,便已经拍着胸膛保证道:“诶呀,你就放心吧!这事情交给我们兄弟俩,准保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只怕到时候,咱们兄弟二人养了太多的蚕,囤积下大量的蚕茧,姜姑娘你还卖不掉呢!”

  桑南山憨憨的傻笑着,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桑东海气的脑壳子都胀痛了。

  这傻子,到底还有没有脑子?

  连这么直白明显的算计都看不出来吗?

  奈何,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桑南山便已经欢欢喜喜的,与姜安宁达成了目标一致。

  “如此的话,我便先在此谢过二位了。”

  与桑家兄弟客套了片刻,姜安宁才又去了镇上。

  她打算先在镇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护院。

  若是有,倒也方便。倒也方便

  不然的话,她怕是少不得先回趟县城了。

  镇上。

  好不容易等到天儿放晴,家家户户都争先恐后的,开始把家里头的衣裳被子,拿出来拍打晾晒。

  连街边饭馆的店小二,都吆喝的格外起劲儿。

  入目望去,尽是生机勃勃的景象。

  姜安宁有些被这氛围给感染到,心绪安然许多。

  原本急切烦躁的心,也在这一刻,被抚平。

  她没急着打听护院的事儿,迎着一笑脸儿小哥的招呼,走进一家小饭馆。

  瞧见有客人来,可是把吆喝了好半天,也没见一个人的店小二给乐坏了。

  “客官您里边请,想吃点儿什么?咱们这儿啊……”

  店小二是个娃娃脸小哥,笑起来的时候,叫人瞧着特别欢快。

  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是欢欢喜喜的。

  姜安宁听着人洋洋洒洒的介绍着自家小饭馆的特色,一时间,竟然还有些入了迷。

  “客官?”

  店小二见人久久没有说话,心里头不免有些打鼓。

  该不会又是个只进来坐坐,连个馒头都不买的吧。

  天杀的,连着下了这么多天的雨,他这小饭馆儿已经好几天没开张、没生意了。

  再这样子下去,只怕连下个月的租钱,都拿不出来了!

  店小二愁苦了一瞬,很快又强做欢笑,欢欢喜喜的招待着姜安宁:“客官您就算是什么不吃也没关系的,左不过这个天儿,我这小饭馆儿里头也没什么人来。”

  “我给您倒杯热水吧!”

  店小二丝毫没有被白嫖的气恼,反而拿出更大的热情来,招呼着姜安宁。

  不仅给人倒了杯温度刚好的白水,还拿了一碟花生跟瓜子儿过来。

  “这是咱们店里头的师傅,自个儿炒的,您尝尝味道,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店小二笑着道:“要是觉得好吃,我再给您拿。”

  他说着,又跟变戏法似的,拿了两块纸包着的姜糖:“这天儿湿气重,您要是不烦耐姜味儿,不妨吃两块姜糖去去寒气,泡在水里头喝也是成的。”

  姜安宁不免有些乐了:“小二哥这般大方客气的招待我,我若是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点的话,那你岂不是要亏大发了?”

  “这些小零食,加在一起恐怕也不便宜吧。”

  瞧这分量,怎么也要值个八九文钱。

  店小二“嗐”了一声:“来了就是客,遇见就是缘,一些零嘴儿罢了,当不得什么钱。”

  他指着那碟花生跟瓜子:“这花生跟瓜子儿,都是我阿娘自个儿种的,不当什么钱,不过是炒制的时候,费些功夫罢了。”

  “您若是不嫌弃,那便也算得上是这花生跟瓜子儿的福气了。”

  “我阿娘若是知道,有人喜欢吃她种的花生与瓜子,也肯定会开心的。”

  他大方的笑笑:“这姜糖,是我媳妇儿做的,家传的手艺,没什么成本的,您只管吃就是,当不得什么钱!”

  姜安宁觉得他有趣。

  遂也不急着点菜,跟人打听起,附近可有什么人,向外借租护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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